靜靜,
沒有約會的假日,我通常睡上三竿。
日頭會從窗簾透進來,貓咪會躺在地上發呆。
接著洗漱後,我會去一間早餐店靜靜地吃完早餐,
緩慢地去市場買餵食貓咪的雞肉,或者去健身房汗水淋漓。
沒有外出的時間,在筆電前看著韓綜哈哈大笑。
我太需要很多一個人獨處的時間。
想起距離有另一個人陪的日子已經一年多一些,
我想不起來緊緊擁抱的時候,我的雙手是放在哪裡呢?
盯著對方的時候,他也會轉過頭給我一個微笑嗎?
在幾個月就年滿二十五了,一個說小不小,說大不大的年紀。
靜靜,
沒有約會的假日,我通常睡上三竿。
日頭會從窗簾透進來,貓咪會躺在地上發呆。
接著洗漱後,我會去一間早餐店靜靜地吃完早餐,
緩慢地去市場買餵食貓咪的雞肉,或者去健身房汗水淋漓。
沒有外出的時間,在筆電前看著韓綜哈哈大笑。
我太需要很多一個人獨處的時間。
想起距離有另一個人陪的日子已經一年多一些,
我想不起來緊緊擁抱的時候,我的雙手是放在哪裡呢?
盯著對方的時候,他也會轉過頭給我一個微笑嗎?
在幾個月就年滿二十五了,一個說小不小,說大不大的年紀。
嗨、靜靜,
今年的夏天像是置身在大熔爐,走在陽光底下都怕化了。
整個夏天我幾乎不敢出門,彷彿吸血鬼只膽在夕陽餘暉後進行活動。
濕熱的季節讓我身體出了大大小小的毛病,
在平凡又曲折的生命中,只有這些病徵讓我顯得稍微「特別」些。
在房間或是每一格抽屜置放著不同的藥,
我還因此練就成一次就算吞十顆也不會噎到的技能呢!
最近的手掌跟腳掌起了汗皰疹。
靜靜,
週五的早晨在兩件絲襪破掉跟一個緊緊擁抱的夢境做為開端,一整天都有點混亂。
也許是最近手上有幾個掉不得的案子,
主管的壓力排山倒海而來,我在業務的生活中試著學著勉強自己,
要把以往覺得有點抗拒的心態轉換成必勝的決心,「要像老虎一樣。」主管這樣說著。
偶而很貪戀夢境的原因,是裡頭的溫暖。
夢裡有兩個人,很明顯地感覺到自己和另一個人深愛著,
但是同時也對於另一個說著愛我的人,但是所有不了解我的舉動跟跡象而感到傷心。
靜靜,
最近很愛聽IU翻唱的〈가끔 미치도록 네가 안고 싶어질 때가 있어 〉
雖然我沒有一個會偶而瘋了般想擁抱跟想念的人。
這幾天常常在孤單的夢裡醒來,
譬如看著曾經心愛的人被他重視的人包圍,而我猶豫了向前的腳步,選擇在原地停留;
或者參加了一個自己沒有自信的比賽,毫不意外地被淘汰,沒有掌聲、沒有安慰,只有一個人的腳步。
夢裡的羞愧跟困惑,即便醒來了都彷彿上一秒才在舞台中丟臉地下台。
也許有無無意間的,我把自己丟入孤單的泥沼。
漸漸地連家的庇護都開始感到負擔,一個人自憐自艾的,覺得寂寞。
或許是因為自己是令人感到負擔的存在,又或者因為擔心自己又是眾多的選擇中首項汰除的,
於是就早一步的、輕輕的、遠遠的,將自己逃離在眾人之外。
靜,
嗨,這麼久了,妳好嗎?
睽違好一段時日,我到城市的圖書館去借了些書閱讀,
時光一下子拉回到國高中的時候,那些書架的擺設也像是鎮上的圖書館,
書本有點泛黃,有很多歷史的痕跡、被翻閱的紀錄。
我一向不是太多朋友的人,又太過尖銳跟太多的原則,
那些書本陪伴著我度過無數個沒有人陪伴的午後,很懷念,但也有點孤單。
沒想到過了十幾年,我的午後仍是書本還一隻貓咪陪伴著我。
不曉得在下一個十年,我也還是這樣漂泊著嗎?
下午讀了《分岐者外傳》跟張小嫻的《我的愛如此麻辣》。
台灣台中,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二日。
與台中的倒數計時。
這幾天我總是想說些什麼,很多話語跟畫面在腦海奔騰,又欲言又止。
「欸妳幾號要走啊?」R問我。
一早拿著學分單來找我算學分,
一個跟我同年卻晚讀兩年,相見恨晚的男性友人。
我發現,那一瞬間我的腦袋空白了一下。
我轉過去回答他。
說再見真的很難呢。